真的不大舒服,被他掐着像月信来时一样,又酸又胀的,她前世还没这毛病,许这辈子养得太舒服些,倒娇惯起来。
又一阵雨打芭蕉后,陈元卿终于停歇下来。
他自她身后抽身离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幼金怏怏的,陈元卿站在屏风后唤人。
幼金贴身的四个丫鬟并曹嬷嬷、王婆子就守在外面,听见里面叫水的声,几人面上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尤其王婆子,那嘴都要咧到耳后根。
可算和好了,娘子这要再有个孩子,国公爷纵然纳妾,谁还能越过她去-
幼金这一觉睡得舒坦,睁眼便到了天亮。
屋里炭火烧得旺,幼金身上只穿了间抹胸,松松垮垮搭着,娇嫩的穴肉完全掩不住,因昨夜弄久了些,红肿还没完全消退,看着可怜又招人。
陈元卿人已经梳洗穿戴好,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她会儿道:“起身罢,母亲一早让丫鬟传信唤我们过去。”
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长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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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凸后翘
幼金站在陈元卿身后仰头看了他眼,男人身着深灰色兔毛大氅,脚下黑色菱纹绮履,冠上别着朵黄色小花,方才幼金亲眼见他自黄梅树上摘的。
黄梅树府中本来仅种了几棵,如今竟有成林的趋势,就这般了,他还说正月里把通宣巷那棵挪回来。
这人似乎瘦了些,他那大氅瞧着不是多合身,幼金心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