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没回她,因为门边突然站了个人来,那人也不说话,就那般沉默站着。
“国公爷。”王婆子忙行了万福。
陈元卿挥手让她退下。
屋内只剩这夫妻两个,幼金有些尴尬,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去多少,勉强挤出句:“您……”
如何来了?
刚落了一个字,已叫面前这人堵住了唇,铺天盖地的熟悉味道席卷了她。这人咬着她,啃着她,舌尖钻进去迫使她吸吮着他唇齿间的蜜津。
他亲得她唇都肿了,就这样还不算,顺手拔去她鬓间发簪,将她发髻散开了来。
“别,一会儿如何见人!”幼金欲伸手去阻止,然而哪里来得及,惊慌之下如往日般半恼半怒地瞥了他眼。
陈元卿似扯了下唇,太快了,幼金没能瞧清,她听见这人道:“那话王婆不信,我可是信。”
男人低着头不苟言笑地看她,她怔了瞬,才猜到他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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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姚修如何
幼金心忖自己可打不过他,陈国公每日晨起都会行拳、吐纳,练八段锦。真动起手来,她毫无招架之力,在床上不就是这般么。
这会儿也是,她人被他按在书房的桌案上,陈元卿便要伸手去拽她的衣物,这人,白日宣淫便算了,还是在书房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