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伏在陈元卿肩头,原本早上在长柏苑,她瞧着他,想开口的,后面发生了林五娘子的事,连她都说不出什么感受。
他将人送走,又去了趟长柏苑,刚才她瞧见了,这人膝盖淤青,昨晚还没有的,八成让母亲罚了。
她在这府里能依靠其实的只有面前这人。
幼金脸贴着他的面颊,轻声道:“你是我夫君,在我看来自然是最好。我与姚相公其实没什么,我是商人,与他从来都是在商言商。”
康婆文就加⑶三⑵㈡叁0㈨⑹㈢贰%桥豆泡泡群整/巴壹伊玖⑤⑥⑴叁捌
不自知
小妇人音很低,陈元卿眯起眼失神片刻,隔了会儿才面色无波地“哦”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太暖和,男人脸颊明显被熏红,且还微微发着烫,烫得她脸都发热。
陈元卿侧首咬着她的耳垂,手轻轻揉着两人交媾处,哑声与她道:“幼娘,我先前与你说过的,我是你夫君,你有话不妨对我直言。你要缺银子,私库的钥匙不给了你么,那银子不走公中,你使着便是。”
她攀着他低低呻吟,心道他向来骄慢,次次让自己直言不讳,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闷葫芦般的性子,一件事偏叫他弄得隐晦曲折,还拐着弯叫王婆子来提点她。
她清楚,却没按他的意思去求和,他便气了。
不过这人好像还挺好哄的。
幼金退让了一步,夫妻俩过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可要再有下次呢?
幼金尚在沉思,陈元卿不知道她心中又在想什么,遂停了动作开口问她:“幼娘?在想甚?”
小妇人歪头看着他,要是与他说真话,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瞬间跟她翻脸,他以前反复的次数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