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珈胸腔直跳,喉咙不由自主喘息着,瞳孔是男人朝她的影子。
好像在便利店认识他挺久的,但几天前才知道名字。
她躺在熟悉而陌生的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吊带。
很快,单薄的也不见了。
迟珈突然觉得有点慌,是不是进展的有点快?
却没有给她多余思考的时间,一切都不重要了。
方与淮从未觉得做一件事这么难,比杀人难多了。
但又和杀人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力量和速度。
又有不同之处比如杀人是冰冷的,而此刻是炽热的。
还有悦耳的声调,与死亡的喘息一点也不一样。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必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了。”
……
后半夜,迟珈在他房间里熟睡,他走进书房。
甲方在几天前给他发过消息,问进展情况,他选择了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