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听着对自己“鸽鸽”的称呼,垂下眼睫,遮去他眼中的情愫。
眼底是笑意的,唇角也是弯弯的。“好的。”裴渡回答幼崽。
因为现在是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幼崽们在原地铺了他们老爸装到背囊里的餐巾布,有的幼崽坐在上面,还有的幼崽拿出了背包里的食物来分给他们。
“啊走得累死我了。”傅小花跑得满头大汗,给妹妹铺好了餐巾,又送来了一条餐巾给容都。“都嘟你要坐哪儿,我给你铺。”
容都却指了一下裴渡,似乎是说,他的座椅是裴渡。可是容都的原本意思是,我和裴渡一起坐。
裴渡接过餐巾布,铺在了一个倒下来、横在路上的粗大树干身上,他坐在上面时,把小短腿容都抱起来,抱在披着的野餐布的树干上。
让容都坐在树干上,裴渡从书包里拿出免洗消毒剂,给手消毒后。再把容都的两只粉白的小肉爪握住。
裴渡的手指比容都的长许多,可能是天生运动健儿基因,让得他看上去四肢修长,外表又格外隽永峻气。
裴渡体温高很多,暖和着犹如雪般体温的雪团子。“够暖吗?”
“我脸也冷。”雪团子那秾密眼睫,好似洋娃娃。就这么扑着眼睫,望住裴渡。
直播间全是一片磕到的声音:
【我都总让裴渡伸手摸他!哈哈哈哈!】
【哈哈哈,别人想摸脸会说:摸摸我脸吧。都宝想裴渡摸他脸:我脸好冷噢。】
【快摸我都,我都第一次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