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袍从后背滑落,堪堪挂在?薛茗的双肘处,已经无法再形成任何遮挡,薛茗只得用手臂稍微挡了一下?,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好歹给她的羞耻心一点慰藉。
玉鹤很轻松地摆弄她,因为之前已经做好了交易约定,这?会儿薛茗没有?任何反抗,像只乖顺的布娃娃。
姿势摆好,玉鹤坐在?软椅上,墨黑的外袍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腹。
她慌乱地移开眼睛,此时脸上已经被红霞遍布,耳朵更?是滴血一样,脖子?往下?一连串的红痕将雪白的皮肤添上梅花似的点缀。
她处于?低处,跪坐在?地上,好在?有?软绵绵的毛毯,不?至于?硌着膝盖骨,两手搭着玉鹤的左右膝头,眼神?胡乱闪躲。
她许久没有?动作,玉鹤耐心告罄,开口道:“栓子?。”
薛茗一愣,“什么?”
玉鹤道:“不?是你的小名吗?”
薛茗猛然想起之前胡说八道的时候提了一嘴,顿时有?些后悔,因为这?个名字不?大?好听。玉鹤好像从未喊过她的名字,平日里话就很少,就算跟她说话也一般不?喊名字,连“喂”之类的开头语都没有?。
薛茗不?想被叫作栓子?,也不?想说出真?实姓名,于?是道:“你可以?叫我茗茗。”
“这?又是什么?”
“我的小名。”
玉鹤忽而很轻地一勾唇角,眉眼荡开笑意,像是取笑她,“燕赤霞究竟有?几个小名?”
薛茗心说我哪知道,反正我就这?一个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