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灯光昏暗,微光透过窗帘缝隙一点点落在床边凌乱的衣服上,男士衬衫和黑色长裙交织出独特的暧昧。
意识朦胧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睁开眼,昨天晚上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已经在床前穿衣服。
“阿宴哥哥这是要走吗?”江时鸢歪着头,语气悠悠的问着封宴。
封宴下意识的抬头,看见江时鸢身上的痕迹的脸庞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尴尬。
昨晚那疯狂而暧昧的画面如同一部快速播放的电影,在他的脑海中逐一闪现。
再抬眸时,清冷的眸子里已看不见情绪,“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睡了不负责,这是你们封家的家教吗?”江时鸢拉着一张脸。
听了江时鸢的话,封宴顿时好笑。
“喝醉了在外面随便找个男人上床,你家教也是这样的?”
江时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随便?我们不是订过亲吗?”
他指尖微颤,眼底一抹痛色划过,再回身时,已经恢复冰凉的神色,唇畔勾着玩味的
“那你跟我说说当年为什么要逃婚。”
她垂下眼帘,试图掩饰内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