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不要这么冲动,伤了自己怎么办。”
他漆黑的眼眸幽深冷漠,但此刻,江时鸢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担忧。
江时鸢伸出手拉住他的领带,在目光平视中,江时鸢看着他眼底深处快速闪过的慌乱,笑了,笑靥如花,“阿宴哥哥,这是在关心我吗?所以你心里是有我的。”
封宴拍开江时鸢的手,见江时鸢的手已经红了一大片,心里不忍不住心疼,她皮肤细腻,又怕痛,平时随便碰了哪里都会红,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是细养她的。
心里哪怕是再心疼,但嘴硬道;“你不用再说这些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好一个咎由自取,好一个自作自受。”江时鸢浑身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绵密的痛,痛的窒息,她喘不上来气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犯病。”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好痛啊,还是好痛啊,比被车拖行还要痛。
江时鸢没有说话,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离开。
封宴见江时鸢急匆匆离开,他刚刚明显是看见她脸色苍白。
江时鸢随便进了一个房间,便痛苦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