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沙哑着嗓音,艰难出声:“封宴哥哥,谢谢你。”只是一瞬间江时鸢就放开了封宴,上车离开。
封宴的指节捏的泛白,唇角毫无血色,他的眼眶几乎泛红。
“江时鸢,你真的好狠。”
油门已经没法再踩了,已经是最快的车速了,可封宴拼了命地一路往前,车轮摩擦在公路上尖锐的刺耳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怎么只有一支。”徐知砚疑惑不解,不是答应两支吗。
“另外一支封总给江小姐了。”许言川回道。
“阿鸢她要这个干什么。”徐知砚的眉头紧皱着。
“江小姐说救傅之衍。
封宴情绪没有什么起伏,菲薄的唇微启:“一支也够了。”
“好吧。”本来一只也够了,只是徐知砚想用另外一只做试验。
“先拿去给老师注射吧。”说完封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