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车里,白瑾墨身体一震,放在方向盘的双手悄然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掐的手掌心生疼,这是他第二次看着大小姐被别的男人带走了,白瑾墨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戾气。
“大小姐……江时鸢”白瑾墨仍在呢喃着,眉心越拧越紧,“你迟早是我一个人的。”
另外一边
封宴动作温柔将江时鸢放在床上,温柔地抚摸江时鸢的脸颊,指腹轻触她的唇,柔软带着温热。
寂静的房间,暧昧的灯光,氛围恰到好处。
害怕江时鸢会不舒服,封宴轻轻地去给摘下饰品,换下衣服,想带她去洗澡。
封宴刚松了松表带,正想取下来的时候,被宽大表带掩盖下的一道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帘。
只一瞬间,便骇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那是一条长约2厘米的伤口。
尽管岁月已经淡去了痕迹,可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条很深的伤口留下的。
封宴抓起她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便觉得心脏被撕扯般难受,快要透不过气。
一道很明显的疤痕,在纯白胜雪的肌肤上,看上去特别清晰。
他不禁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双眸有些失神。
封宴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来,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江时鸢半睁开双眼,眼前是熟悉的地方。“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