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瑾墨要走,顾若茜唇瓣被咬的发白;“哥哥,你还要回到江时鸢身边吗?”
白瑾墨不说话,可不说话就是一种默认。
顾若茜有些痛苦的攥紧手心,艰难道;“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江时鸢啊。”
闻言,白瑾墨昧着良心说道;“你放心,我跟她永无可能。”说完转身离开。
白瑾墨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发狠的攥住,一种闷痛的窒息感,让他难以顺畅呼吸。
压抑,绝望,心灰意冷的痛楚,袭击包裹着他。
医院
江时鸢躺在床上,耳机里面传来白瑾墨,严礼安,顾若茜的对话。
关键时刻,信号不好,后面的人话江时鸢没有听见。
这个时候江时鸢基本上已经确定顾若茜的身份有问题,她总觉得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很熟悉,跟封宴当时跟她说的男人,声音很像。
白瑾墨父母的死跟爸爸妈妈有什么关系,这个人认识爸爸妈妈。
白瑾墨的义父又是谁,偏偏这个时候信号不好,江时鸢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不然她就能知道了。
江辞也听见了这些话,尤其是听见里面那个中年男人提到哥哥嫂子,眉毛拢起。
“小叔叔,爸爸妈妈有跟你提到什么人吗?”江时鸢将希望放在江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