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阿鸢不愧是我的老大,我只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话,阿鸢你就查出来了,而他们连信都不愿意信我。”顾晚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苦笑。
叶南栖冷哼道;“不然说男人靠不住呢,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反正她是不会相信男人的话。
江时鸢…………
顾晚凝…………
江时鸢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现在事情都明白了,那以后事就好做了。”
“晚凝,你这段时间你就在医院好好养着,既然别人以为你已经死了,就让她们这么以为着吧。”
“是。”
顾晚凝嘴角一勾;“我也很期待她看见我没有死的模样,一定有趣极了。”
另外一个病房
薄晏礼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从病床上惊醒过来。
他梦见晚凝离他而去了,他想上前拉住她,可一直拉不住。
头顶的灯光刺得薄晏礼有些睁不开眼,还好只是一个梦。
他深吸口气,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晚凝呢。”
“醒了。”封宴一身黑色衬衫在沙发上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干净的手指在键盘上不紧不慢地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