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江时鸢不久会出发去东南亚。”
严礼安:“我已经知道了,封宴已经停职在家,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去东南亚的,安排最好的杀手在路上暗杀封宴,让他有去无回,这一次东南亚之行一定要拿下71局,除了江时鸢,不要留任何活口。”
“是,我明白。”白瑾墨低沉沙哑的嗓音,蕴藏着极致的忍痛情绪!
严礼安:“这一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白瑾墨回道;“明白。”
挂断电话,白瑾墨紧抿着唇,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来,手死死捏着手机,一个想法在心中生根发芽,他不会把大小姐交给义父的,他要带着大小姐离开。
江时鸢听着耳机里面的白瑾墨和严礼安的计划,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容。
只不过一瞬间,江时鸢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骨头跟被敲碎一样的痛,江时鸢痛苦地蹲下身子,身体好像疼的已经让她站不直了。
此刻的她因为痛,面色苍白,只能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迅速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支针管,紧接着撸起袖子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胳膊上扎下去,整个一套动作无比熟练。
江时鸢慢慢闭上眼睛,试图闭上眼睛让疼痛少一点。然而,内心的痛楚却如同顽石般,不肯轻易退去,愈演愈烈。
见痛苦不散,江时鸢又再给自己扎一支下去,可结果还是一样的。
这个药效对她没了作用,她无力地靠在床边,却感觉不到任何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