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站得江时鸢和跪着的江夜。
“你先起来吧。”
“是,首领。”
江夜穿好衣服,起身坐到沙发上。
江时鸢靠在办公桌上,愤怒的问着江夜:“为什么不听我的,私自行动?”
“针剂在严礼安手里。”
江夜的一句话说明了他为什么要暗杀严礼安。
他从小跟首领一起长大,在他心里一直把首领当做妹妹一样,也是他没有保护好首领,才让首领中了寒毒。
闻言,江时鸢眼角泛红,眼泪顺着江时鸢泛红的眼角滑落,打湿她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滑出一道又一道湿痕。
她不想再去责怪江夜,她只是害怕如果他们两个出事了怎么办。
这时,江羽带着医生走进来。
江时鸢擦了擦眼泪,先让医生为江夜包扎伤口。
封宴一进来就看见江时鸢眼角泛红,见一旁的医生为江夜包扎伤口,立马就猜到了原因。
心疼的将江时鸢拉到自己的怀里,语气也是心疼的要满出来了;“乖,不气,幸好他们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