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回头,见江时鸢向自己走来,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严礼安目光死死盯着江时鸢,笑容森冷;“江时鸢,你怕不是忘了,杀了我,你也会死。”
又把目光移向封宴,引诱道;“封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去死吗?”
“你们放我离开,我就给你药剂,怎么样?”
封宴眼神很冷,似是在思考严礼安刚刚说的话。
江时鸢迎上他的目光,态度坚毅;“不可以,不能放过他。”
封宴紧抿着唇,紧紧抓着江时鸢的手,手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声音却温柔;“阿鸢没有药剂你会死的。”
“所以呢?你要放过他?”江时鸢神色冷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考虑好了没有?我的耐心有限。”严礼安非常贴心的提醒他们。
见封宴犹豫不决,江时鸢已经没有耐心陪严礼安耗了,南愉她们现在还很危险。
闭眼,再一次睁眼时,眼神中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抬手,开枪,没有丝毫犹豫,子弹击穿了严礼安的手掌,也击碎了那瓶救江时鸢生命的药剂。
这一幕震惊到了封宴,瞳孔猛地收缩!他攥着她的手,语气又急又气;“阿鸢,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江时鸢蹙着眉,她感受到封宴生气了。
她当然知道她将自己的希望给毁灭了,可那又怎么样,起码严礼安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威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