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鸢抚摸着上面傅之衍,沈南愉的照片,喃喃自语;“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亦初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们记得等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们。”这话江时鸢藏在心里。
江时鸢让其他人都先回去,自己在墓地站了很久,
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眼泪已经流干了。
不知多久,头顶的雨忽然停了,封宴撑着伞在他身后站着。
江时鸢拂开他的手,江时鸢猛地挣扎了下,从地上跌跌撞撞站起来,用尽全力大吼;“我们婚约已经取消了,你还来干什么,你给我滚。”
封宴拳头紧握地盯着她:“我只是想来送一下之衍,南愉。”
江时鸢摇摇头,语气悲伤;“不需要,他们不想看到你,你走啊。”
封宴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却压抑着哭泣的冲动;“我知道,我会走的,你不要激动好不好。”
“别为了我把身体给气坏了,这样不值得。”
如果可以,他宁愿死的人是他,起码阿鸢不会伤心。
见江时鸢不说话,但对自己一直都是抗拒的状态,封宴抿了抿唇;“我走,我走,你不要激动。”
说完封宴将伞递给江时鸢,江时鸢没有接,强行塞到江时鸢手里,便落荒而逃,生怕江时鸢看见他激动。
封宴走后,江时鸢回头看着墓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