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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人刚进门,周应淮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沉声问:“老婆,还?生着?气呢?”
“哼。”程方秋立马偏过头,躲开他的气息。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周应淮算是想明白?了?,这种时候就不?能跟她讲道理,因为道理她都懂,但是她不?想懂,她只想要他的一个态度,一个愿意顺着?她,宠着?她的态度。
她心情?一好,自然就愿意去懂那所谓的道理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放软音调,追上?去重新凑到她耳边哄道:“老婆,老婆,老婆,你看看我,嗯?”
一连串的“老婆”两个字落下,再配上?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和撒娇的语气,有种别样的性感,惹得?她耳朵痒。
程方秋嘴角几不?可察地往上?扬了?扬,但面上?却故作嫌弃地又往旁边躲了?躲,“离我远一点儿。”
“不?行,我就想贴着?你。”
周应淮将这话说完,话语中突然染上?一丝委屈,活像是只被抛弃的大狗狗,“老婆,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路上?不?跟我说话,不?理我,我有多难过,我现在心都还?疼着?呢。”
闻言,程方秋脑海中浮现出在回?村车上?的一幕幕,因为他坚持不?给?她吃柿子,所以她就生气了?,以至于一路上?都把他当空气,还?特意让程学?峻跟他换了?位置。
其实她也知道怀孕了?慎吃寒性食物?,尤其是冬天,更得?注意,但是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觉得?满心满眼?都充斥了?一股无名火,看见周应淮就烦躁,甚至回?来后还?当着?父母“告状”,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抹黑”周应淮。
这种不?能控制情?绪的感觉实在太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