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垂眸,就能瞧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上透出的薄薄嫣红。
见状,周应淮心思微动?,喉结也滚了又滚,再次出声时?嗓音染上了几分沙哑,“等会儿一起洗?”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空荡荡的脖颈上,顺着往领口?里面钻,直直烫进心尖里,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小腿处触碰到床沿,差点儿没站稳,摔坐在床上,还是他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帮她稳住身形。
隔着厚重的毛衣,他的掌心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让人逃离不开?。
她一张脸早就羞得艳红,急忙拒绝他这危险的想?法,“当然不行!”
楼下都?是人,万一不小心被谁发现了,那她还怎么见人?
为了防止周应淮再说出什?么了不得的提议,她赶紧推了他一把,“快去提水,早点儿洗完早点儿吃饭,我都?饿了。”
饿倒是不饿,毕竟在车上她喝了不少鸡汤,这只是一个支开?周应淮的借口?。
果不其然,一听她饿了,周应淮立马从浪荡公子恢复成了正经人的模样,出门前念念不舍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方才下楼。
程方秋重重呼出一口?气,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缓缓在床边坐下,坐了没两秒,就觉得内外都?热得慌,便将外套脱了。
这个年代的北方,暖气还没有普及,有供暖的房子是少之又少,相应的,能住上这种?房子的人大部分都?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