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秋原本还在气月月咬人的事情,现?在见周应淮一本正经冷着脸教训闺女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指望她能听得懂?”
“再说了也?不是咬,她都还没长牙呢。”
只是她比较敏感,力道稍微重点?儿,就有些受不了,再者两个孩子轮流喂,她属实遭不住了。
闻言,周应淮抿紧了薄唇,最后还是扬手轻轻打了一下月月的屁股,“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妈妈?”
他在打小孩儿,偏偏小孩儿还以为自个爸爸是在跟自己?玩儿,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笑得像个小太阳似的。
“好了,我换一边喂。”程方秋娇嗔了周应淮一眼?,一边将宝宝调转方向,一边下意?识地揶揄道:“你还好意?思说月月,你自己?咬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心疼我……”
话说到?一半,程方秋猛地回?过神来,一抹红晕从耳尖爬上脸颊,瞬间就将白皙的小脸渲染出一片霞色。
屋内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程方秋懊恼地闭了闭眼?睛,羞赧地想找条缝钻进去,正在这个时?候,身侧的床榻陷进去一块儿,紧接着一股热气喷洒在耳垂边上。
“满月酒之后,你再试试?”
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