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和那四个人比起来,除了家世外毫无优势。
“其实当年害死我父母的毒枭还有余党,我想去剿灭,但家里不同意,我好像依旧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四年前许浑的姐姐许浊将头目逮捕,立了大功,两年后成为雍州最年轻的州长,和光芒万丈的许浊比起来,许浑像只灰扑扑的雀儿,在凤凰的光辉下暗淡无光。
“你想去做任务?”魏纾歪头看向许浑,视线明净,纯粹的好奇,“四年前你不是想去给他们报仇吗?现在有机会了,可以去尝试一下啊。”
魏纾说着,又有些担忧:“不过要是太危险,我觉得你还可以再考虑考虑。”
许浑垂下眼帘,轻轻笑起来,沉重的气氛消弭,“我会的,毕竟外面还有我喜欢的人,我还想和她一生一世。”
魏纾没答话,耳后响起青年吊儿郎当的声音:“说什么悄悄话呢?我才离开一会儿就有人来撬墙角了?”
两人转身,张延那张混血的邪肆脸庞映入眼帘,笑容阳光。
魏纾没好气的回声:“撬谁墙角?”
张延笑嘻嘻回答:“没谁,我瞎说的,但我和许浑同为你的舔狗,看见你和他站起一起,我有点儿担心嘛~”
“舔狗?你学到一个词就乱用啊?”魏纾十分抗拒这个词。
许浑淡淡瞥了张延一眼,心道:也没说错,确实是舔狗,群里的五个人不都是舔狗吗?
魏纾纠正张延的用词,并要他保证以后不许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张延眨巴眨巴眼睛,璀璨耀眼的绿宝石水润,乖巧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