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冷淡又疏离。
心猛地一沉,宗曜觉得头疼,像一根线不断在大脑里穿刺,刺耳的尖鸣声炸开,他呼吸不畅,捏紧了拳,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魏纾,声音轻渺:“你是认真的?”
魏纾眼神倦怠,将他狼狈痛苦的模样收入眸中,心里也生出些讽刺,她看向茶几,上面的茶壶还冒着热气,“是,我们本就不该遇见,现在只是回归正轨。”
宗曜无法遏制的发出几声底笑,嘴里苦涩的厉害,咬了一下舌尖,让人头皮发麻的痛意叫他清醒些,木牌正戴在他颈间,红色毛衣下,和他胸膛紧紧贴合,被体温侵染,一片温热。
“为什么…?”
宗曜真的不明白,他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收拾了几个对她心怀不轨的贱人,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青年矜贵的脸庞上是真心实意的疑惑,看的魏纾好笑。
“你不明白吗?也是,你骨子里就阴狠刻薄,蔑视法律,理解不了也正常。”
“但我又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现在只想和你断掉,不论你还不还木牌。”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魏纾捏紧了手心,近乎麻木的说出这些话,语气依旧轻柔,却没什么起伏,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最后瞧了一眼宗曜,见他眉目沉沉盯着她,暗红色毛衣衬得他如一团火焰,黑红交织,辨不清眼底情绪。
转身刚走没几步,她被人从背后抱住,随后整个身体腾空而起,青年强硬将她抱起,力度大得令人心颤,耳边是毛衣摩擦羽绒服的细密声音,魏纾怔愣一瞬,挣扎起来。
暗红色高领毛衣衬得青年肩颈修长,他阴着眉眼,抱起魏纾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