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川城西白家庄,有个游手好闲的二愣子,名叫王大锤。
他的人生信条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蹭饭绝不自己做。
这天,他隔壁刘老汉家那只溜达鸡,哦不,是鸭子,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行走的烤鸭套餐。
月黑风高夜,王大锤摸进刘老汉的院子,动作比猫还轻,除了不小心踩扁了刘老汉刚种下的小葱。
鸭子被他“嘎”一声掐住了命运的脖颈,当晚就成了他肚里的下酒菜。
那鸭肉,真香,香得他连骨头都想嚼碎了吞下去。
第二天一早,王大锤觉得浑身不对劲,痒,奇痒无比。
他伸手一挠,指甲盖里全是细密的白色绒毛。
镜子一照,王大锤差点当场去世。
他,王大锤,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长了一身鸭毛。
那毛还不是普通的毛,是那种刚出壳小奶鸭的胎毛,细软蓬松,迎风招展,自带一股子淡淡的鸭膻味。
稍微一碰,就跟针扎似的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王大锤想哭,他这造型,别说去澡堂子,去丐帮都得被当成新品种踢出来。
这要是被白家庄的八卦天团看见,他王大锤的名声可就彻底“禽兽化”了。
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就是个大型羽绒枕头,还是漏毛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