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阮清梦抿了抿唇,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体,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这一条假肢像一个完美的容器,把过去的他盛在了这具身体里,里面汹涌澎湃的是他孤独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也许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没有温度的假肢,可她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即便身体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处鲜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挺着阴茎,龟头在她唇瓣上戳弄。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他还记得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