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上含着那抹笑意里,像是藏了一把刀子。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之中,直到周瑾瑜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最近排练的怎么样?听阿州说,你最近练舞很用功啊?”
我并没有回答周瑾瑜的问题,只是歪着头看车窗外的景色。
没收到答复的周瑾瑜也不恼怒,耐着性子又问我。
“剧团的这个位置可是阿州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的呢,你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
“是因为跳的不好,所以才不敢跟我说吗?我也只是问一问而已,不要太当真了。”
听着周瑾瑜的话,我笑的有一些无语,但还是强撑着这一抹僵硬的笑意,一直到车经过剧院的时候,才主动提出下车。
“那么晚了还去训练吗?”周瑾瑜故作关心地看着我推车门下去。
我没有搭理她,只留下一个背影。
我也不记得这天晚上以及之后的几个昼夜,我在舞房里一个人练习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