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少钱呢。”她笑道。
裴彻亲了亲她,跟着她轻笑,“要多少,夫君补给你。”
……
裴彻虽然把公务分了一些给三皇子,但也不敢太放肆,歇了几日,确认姜时愿心绪无恙之后,还是照常上朝当值。
而某个从如意楼回来,扬言要参与他人生每一日的女人,说好的要为他掌灯,送他出门上朝,第一日就因为天冷起不来撂挑子。
裴彻自是不为难她,折回去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人:“给你煨了梨汤,起来记得喝。”
姜时愿没能起来,但还是给足了反应,闭着眼夸道:“夫君真好,宽宏大量,还体贴入微。”
裴彻勾着唇角出门了。
裴彻出门,姜时愿除了起的晚一些,但也没闲着。
整顿府上,期间还回了裴府两趟,陪裴老夫人又玩了一回叶子牌,才知道原来她的牌打得奇烂无比。
原来不止裴彻在哄她,整个将军府都在哄她。
现在连带着裴家人也哄她,让她又赢了一些小东西。
很小,一些小珍珠小玛瑙什么的。
除了陪裴老夫人玩牌,还和裴家主聊了两次,当然主要是裴家主在说,她一直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