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道:“他写了一首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倚西楼,翠竹蔽日,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果然,阿畴马上道:“希钰包藏祸心,祸在休书。”
希锦点头:“是,他也只是想提醒我,反正也是好心吧,你也不要太计较了可以吗?”
阿畴沉默了片刻,才哑声道:“帮你曾经喜欢过的郎君求情?不舍得他的前途?”
希锦叹了声:“你就这么认为吧。”
阿畴眸底幽黑:“宁希锦,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希锦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话还没说完呢。”
阿畴磨牙。
希锦:“还有件事,我得和你详细讲讲。”
阿畴:“说。”
希锦这才提起荷包:“你记得吗,大概是我十四岁那年,那时候你过来我们家院子,我正在廊檐下拿着针线活,我是绣一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