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看着这情景,陡然想起,当初他也是见过的。
只是那时候想起荷包的事,终究不痛快,所以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阿畴:“所以你把要送给你未来夫君的荷包随意扔了?”
希锦一听,是啊,这件事说不过去。
阿畴:“你不给别人的,现在又拿来哄我了。”
希锦看着他那样子,羞恼,便低叫一声,摇晃着他的胳膊抗议:“便是给他做的那又如何,当年你只是我们铺子上的伙计,你是有什么身份地位能娶我,还是能供我吃穿?我爹娘要给我做亲,给我订了亲,订的便是他,作为未婚夫妻,我就给人家送个荷包怎么了?天大的错吗,你小时候还给人家小娘子送什么猫儿眼石头呢,别说那是你娘让你送的,那也是你亲手送的,你都八岁了,八岁了!”
她重重强调着“八岁”,之后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八岁了,你怎么不知道避嫌?”
阿畴无奈看她。
她总是能无理辨三分。
希锦轻哼:“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我当时做的荷包是阿畴的,命中注定是阿畴的,说明我们是注定的良缘,难道不是吗?”
阿畴:“……好像是。”
希锦:“这就对了啊!”
她笑着揽住他:“好了好了,不许恼了,反正这荷包是我给你做的,我们千里姻缘一线牵,以后你要贴身带着,不许丢了!”
阿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