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沉默地看着他们。
其间,希锦一会儿低叫一声,一会儿笑出来,一会儿又道:“轻点,轻点。”
那小太监倒是细致得很,低声答应着,温驯而恭敬。
如此按摩了半晌,仿佛终于结束了,希锦在那慵懒的舒坦中,突然看到了站在屏风旁的阿畴。
她显然有些意外:“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他往常都是早早去上早朝,早朝过来后正好回来陪她用膳,早膳后就得过去处理政务,午膳干脆就在御书房吃,午后还得召见朝臣,一直到未时后才能有空暇,才能回来寝殿。
这还是政事顺利没什么意外时,若有什么棘手的,难免耽误。
阿畴听她这么问,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问道:“怎么,我不能这会儿回来?”
希锦疑惑看他一眼。
四喜垂着眼,略弓着腰,无声退下了。
一时便有宫娥上前,为希锦擦拭清洗玉足,又用软巾包裹起来,安放在软榻上。
阿畴神情不明,就那么无声望着。
等到都忙完了,所有人都退下了,希锦这才道:“这是谁给你气受了,倒是回来冲着我?”
阿畴:“也没什么,朝中总有些事不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