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放下毛巾:“不, 很好闻。”
他这次来就带了一个小箱子, 收拾的是办公室备着的衣服,以备出差等不时之需, 还有一沓文件。
他换了身宽松的常服,比方才那套西装要舒服得多。他抬手随意擦了擦头发, 朝电竞椅扬扬下巴,“我能坐?”
“可以, 你随便坐。”喻延说。
易琛毫无拘束地坐到电竞椅上,刚要说什么,就见喻延拿起衣服, 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就进了浴室。
浴室门发出一道声响。
易琛视线放回文件上, 看了几眼,却难得看不下去。
于是他把文件夹合上,往后一靠,打量起眼前的电脑桌来。
这么一看,他没忍住, 嘴角止不住上扬。
平时摄像头都对着喻延,大家看不到电脑桌上的情景。
只见他的屏幕左右两侧分别贴了两张打印纸。
上面写着几行大黑字
“他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