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寨主,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滕云坐在原位,双手托着乌木杖横在面前……赫然是南疆蛊师之间的最高礼节。
“滕长老年岁近百,身子骨还是那般硬朗。”
这二人似乎是多年的好友,不然的话,滕云断不会如此搭话。
“虺终也来了,虺文和虺武那俩老东西呢,怎么不见来?”
“回乌寨主的话,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发回去了,大长老二长老想必此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虺终立即站起身对着乌寨主行礼。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本人今次前来,也是收到我这宝贝女儿的讯息,说有‘血婴蛊’现世,这可是南疆的大忌,不知滕老哥是否查明是何人所做?”
乌寨主坐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关于“血婴蛊”的相应事情进展。
滕云愁思万缕,褶皱的皮肤微微抖动,“说来惭愧,至今也只发现了‘血婴蛊’的踪迹,暂时还没有其他的线索。”
乌寨主皱起了眉头,沉声道:“其他几寨可否通知?”
青莲接过话茬,说道:“乌伯伯放心,已经全部通知到位,估计至多再有七日大家就都齐聚于此了。”
“嗯……我们的时间还来的及。”乌寨主说着便转头看向青莲,“适才听到道长所说需要五十年的高粱酒,不知用来作甚。”
青莲将阵图往他面前推了推,解释道:“三十年以上的窖藏陈酒才有驱百毒,断妖物化形的功效,若要护得大阵根基稳固,非五十年以上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