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这个词,白岐玉今天不知道说过了几遍。
但离奇的是,霍传山总能以“科学的”,“可理解的”方式解释给他,这更加荒谬。
白岐玉痛苦地捂上脸:“那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话真耳熟……缺席者的名字、缺席者的语言被谋杀……保罗?斯卡龙的名言?上次见到,还是在厉涛歌的衣服上。”
他很快想起另外一个问题,神情复杂的看向霍传山:“我还没问,厉涛歌和戚戎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都是我,”霍传山说,“没有人会理所应当的毫无回报的为另一个人付出。只是我。”
白岐玉早有预料,仍难以接受:“不不,我前几天联系过,和你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他们可以是我,但本质上不是我。你可以理解为……游戏客户端被入侵,或者登陆了副账号。”
白岐玉张了好几次口,才发得出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传山垂下了眼睛:“我只是想寻找你喜欢的模样。”
不可避免的想起靖德那段充盈着恐惧与疯狂的回忆,白岐玉的神色冷了下来。
一番谈话中,本该是白岐玉质问霍传山,却被超载的信息量给带偏了话题。
冷静……冷静思考……
霍传山虽然说他们早就认识,还说他不是人,说厉涛歌和戚戎是他干扰的――这些统统都没有证据。
记忆可以被植入,就像人都能换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