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缺席者的语言才会被谋杀。杀人诛心,斩草除根,古往今来,胜利者若要维护长久的胜利,便该如此。”
白岐玉睁开迷蒙的泪眼,茫然的看向霍传山。
霍传山熄了声,拥抱着白岐玉的怀抱更紧了些。
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白岐玉的脊梁,轻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他死了。”
“死……了?”
“嗯。”
“你杀的?”
“嗯。”
“你消失去云南,就是为了做这个?等等,所以每次我半夜醒来,你总不在床上,喊你名字才会出现,也是……做这个去了?”
“嗯。”
男人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杀掉巴摩喇?孔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白岐玉怎么察觉不出其中的困难。
太多的信息量,太多的冲击,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霍传山了。
感谢?怀念?还是继续质疑,憎恨?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