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恐惧他,每次见到他都会发狂的尖叫、哭泣,甚至晕厥过几次。
随着白绮心智越来越成熟,意识到自己与正常人的不同后,开始封闭自我。
不与人交往,不开口,不去做任何这个年龄段该做的事情。
最后,连幼儿园都不去了。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可以一周甚至一个月都不出门,三餐吃饭,都从门下面的狗洞里掏盘子。
这段记忆中,充斥着的,不是被霸凌欺负的委屈和悲伤,而是被世界隔离,被同类恐惧的悲伤与茫然,以及窗外如血的残阳与黄昏。
“什么鬼……”白岐玉混乱的捂住额头,“到底哪个是真的?难道我从来没有被人霸凌过,不能说话的真相是‘不可以说话’?”
思索了一会儿,白岐玉得出了近乎荒谬的结论:这两段记忆,都是真的。
因为,他们属于相同的时间,不同的时间线。
白岐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时间被重置过。
但随即,他否决了这个猜测:因为这个被“创造”的世界,是不存在“时间”维度的。
不然,就不会有霍传山如此曲折的复仇,不会有从靖德追逐到邹城的过程。
神看似可以操控时间,实际上操控的,是“设定”。
例如,最初的哑巴白绮,是没有改名成白岐玉的。因此,他的童年被霸凌,拥有波折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