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愣了下,“不疼。”
抬眼对上邢寂的眼睛,拉过邢寂的手,坚持:“但是,不能摸。”
摸一下耳朵,哪里都不对劲了。
那感觉太诡异了,身体就像被控制了似的,太奇怪了。
“好,不摸兔耳朵。”
邢寂望着初棠头上冒出的耳朵,眸色发暗,喉结滚了滚,声音倒还算坚定。
初棠身体里承载着白兔的基因。
这是在初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时他知道的。
那一年他二十三岁,父亲提出退休,要和母亲去南方江市定居,过二人世界。
他于是成为蕤康史上最年轻的最高执行官。
但可惜不论是生物学和医学的双博士证书,还是历年来他研发的科技专利、获得过的荣誉,在那时候都不能轻易服众。
管理联盟最大的生物集团实属谈不上容易不论哪个直系下属都是能随随便便掏出好几本证书护体的顶端人才。
因而最初接手蕤康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忙得整日脚不沾地。
也就忽略了拥有极优性信息素等级的初棠那会已经有可能经受初次发情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