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轻轻搂住陆渝。
“怎么了?”
耳畔声音掩盖不住的饕足,让陆渝的羞耻心更上一层楼。
“你?明知故问!”
欺负得狠了,都带着点鼻音。
听得人身心愉悦。
结果那声音还道:
“但明明你?也很高兴。”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
陆渝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也轰一声变成了上蹿的气血涌进头顶。
他整张脸,到耳根子一路向?下,直至脖颈和肩颈处,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