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是他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他会收藏一辈子。
而今,那帕子却被他随手扔在桌上,沾了荤腥,再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之后,谢奕皓没再开口,只是一味喝酒,像是要浇灭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那日过后。
谢奕皓一连多日未曾回房。
小七见她精神不济,提议去湖边散心。
暮春的夜风裹着残花掠过湖面,慕时笙在亭外驻足。
纱幔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头纠缠的身影。
谢奕皓将夏桐抵在朱漆柱上,玄色蟒袍与石榴裙裾难分难解。
“这么多年,你有想过我吗?”
他声音哑得可怕,手指深深掐进夏桐腰肢。
夏桐突然啜泣起来:“你不怪我另嫁他人,背叛你?”
“怪你?”谢奕皓改掐为抱,“我只怪自己没有早日找到你。”
“若不是当年边塞兵变,谢家失势,你我便不会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