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他和夏桐走得近了些,她就要这样决绝地离开?
她明明知道,夏桐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怎么能这样不懂事?
夏桐见他这几日心不在焉,便柔声劝道:“奕皓,笙笙性子倔,或许过些日子就想通了,会回来的。”
谢奕皓冷冷道:“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干?”
可话虽如此,他却在用膳时,下意识地让人多备了一副碗筷。
夏桐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不信,慕时笙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谢奕皓又一次踏进了慕时笙的院子。
自从她离开后,他总是不自觉地走到这里,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并未真正离开。可每一次,迎接他的只有满室寂静。
今日,他鬼使神差地走向她的书架那里曾摆满了他批注过的兵书、史册,每一本都是他亲手挑选给她看的。
可如今,书架空空如也。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手指死死扣住木架边缘,骨节泛白。
“谁动了夫人的书?!”
府中下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无人敢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