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九千岁夫人,再也不要吃苦挨饿!”
谢奕皓如遭雷劈,这还是自己真心爱过的女人吗?
虚伪、贪婪、自私,不择手段。
谢奕皓立在月下,忽然想起慕σσψ时笙被烫伤那日夏桐也是这般,嘴上说着“该给笙笙用药”,手却死死攥着玉容膏不放。
他跌跌撞撞闯入东厢房。
这里已经令人重新按照以前的样子布置。
费了好些日子。
不过终于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妆台上玉簪横陈,仿佛主人刚刚取下;枕边摊开的《山海经》还夹着签,停在精卫填海那一页。
多宝阁底层有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整齐码着:
他随手送的草编蚂蚱。
他批注过的兵书。
一封未拆的慕家军密函:“笙笙,为父知你委屈,但谢奕皓既肯娶你,未必无情……”
谢奕皓突然跪地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