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谢奕皓能下床了。
他拖着伤体去医馆找σσψ她,却见慕时笙正在教孩童识字,眉目温柔得像幅画。
“笙笙。”他低声唤她。
孩童们一哄而散,慕时笙收起书卷,眼神疏离:“谢大人,我说过,诊金交给药童即可。”
“我们谈谈。”他拦住她。
“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谈。”她绕过他,却在擦肩而过时被他攥住衣袖。
“你到底要我怎样?”他声音沙哑,近乎哀求。
慕时笙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要你,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抽回袖子,一字一句道:“否则,明日我便离开漠北。”
漠北的清晨,风沙刚歇。
慕时笙推开药堂的门,发现门槛上蜷缩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衣衫褴褛,面容苍白,唯独一双眼,在看到她时微微亮起,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救……我……”他嘶哑着开口,随即昏死过去。
慕时笙蹙眉,蹲下身探他脉搏内伤严重,但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