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给物业打了招呼,确保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
下午闺蜜带我见了他哥哥,说是深耕互联网经济多年的大佬,我们相谈甚欢一转眼就到了深夜。
他亲自把我送到小区楼下,我开心的和他们挥手告别。一转头看见顾明风的车停在小区门口,身边丢了一堆烟头,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
他以为我在这边无亲无故,就会一个人过生日,毕竟过去的五年一直是这样。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我的生日,父子俩总是会有点事情,不是生病就是有应酬。
“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
我对视上他的眼睛,“你怎么在这儿,不记得上午我给你说的话吗?”
顾明风把手里剩下的半截香烟丢在脚下碾灭,曾经一尘不染的皮鞋,如今被头顶的光线折射,我居然看见了一些烟灰和阴影。
“儿子的成绩下滑的厉害,老师说以前都是你去安排他的学习,监督他的课程,我想……”
我打住他的话头,想起这几年被我恳求留下来的几位家教,还有学校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的“深刻”沟通,人都精神几分。
我双手抱在胸前,心里憋着一口气提醒他,“那是你儿子,甚至和我都没有亲缘关系,他的事儿别来烦我。”
说完,我转身往小区里面走。
顾明风用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恳求,“以前我不知道儿子这么难搞,可以帮帮我吗?”
第二天顾明风没来,但我的门口站着顾涛,身上穿着不成套的衣服,书包丢在我的门口,被他踢得得一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