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再说,傅行便会开始冷战,数天不理我,直到我道歉。
那时,我还爱着傅行,所以我会安慰自己。
可换来的,却是我手上这不足二两的骨灰盒。
冷笑进门的那刻,我刚好看见了傅行和江念在我为新婚准备的沙发上热情激吻。
昏暗灯光下,江念白皙的脸上泛着潮红,似是醉的不轻,没骨头似的悬在傅行身上。
看到我进来,傅行先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骨灰盒,旋即轻推开江念,并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发上。
“看来她是真死了,不是演的。”
傅行垂眉,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盯着我,语气看似安慰却透着十足的不耐:“还没闹够?好,那我告诉我,我内疚了。”
我看着他,被气笑。
我妈被气的晕倒那刻,他说我妈是演的,要是真死就好了,然后他命令婚礼继续。
现在我妈真如他所愿死了,他却用这种口气,说他内疚了。
本来……
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嫁给了心心念二十年的竹马,还准备在这个最开心的日子,给他另一个更大的惊喜。
傅行患有少精症,这辈子有孩子的几率不过百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