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陆靳言玩味似的低下头逗她。
“怕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看着陆靳言喜不自胜的模样,温以宁心里像针扎一样刺痛。
上辈子,陆靳言在新婚夜就搬到客房。
结婚三年,陆家嫌弃她生不出孩子,各种奚落、羞辱,陆靳言作为罪魁祸首却也只是冷眼相待。
直到他喝醉酒,把她当成外面的女人,这才有了婚后的第一次。
这辈子,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不一样,恨不得一夜便殚精竭力。
温以宁没有继续听下去,默默地打开门去大使馆办理手续。
接下来几天,她每天都早出晚归,尽量避免和他们见面。
可是偶尔还是在共同朋友口中听到他们的消息。
温瑟瑟看上嘉士伯拍卖会的珠宝,陆靳言大手一挥为她全场点天灯。
温瑟瑟胃口不好,陆靳言花五个小时冒雨买她喜欢的古法烹制小米粥。
温瑟瑟感冒发烧,他推掉所有的工作,呆在家照顾她。
温以宁静静地听着,不置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