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一堆她写给陆靳言的情信和画像。
她抱着箱子走出去,却听到陆靳言的斥责声。
管家和女佣低垂着头,像犯错了一般,耳提面命地站在一旁。
“为什么这几天,没有人给我送解酒参汤?”
“卧室的精油用完了,你们也没有续添,你们每个月的工资是干嘛的?”
李管家哽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走来的温以宁:
“少爷,这些……这些往日都是以宁小姐做的。”
“您每晚喝的解酒汤是她熬制的,房间的助眠精油,也是她花了三年时间自制,试了上百次调配而成。我们……也没有秘方。”
陆靳言掐领带的手怔了怔。
空气里沉默了一会儿,直到陆靳言注意到一旁的温以宁。
他忽然想起昨日她被人告白的情形,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烦躁。
“怎么?嫁入豪门当阔太太了,不用讨好我是吧?”
“不是,这段时间我有点忙,所以才忘了,一会儿就给你准备。”温以宁淡淡地回。
“忘了?”陆靳言眉头拧紧,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