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淡淡地看了顾野一眼,“他是酒店的客人。”便往前走了。
顾野醋意大发,匆匆地赶上温以宁,贴到她耳边,浮夸地“哦”了一声!
“你干嘛?”温以宁被他滑稽模样逗笑了。
顾野撇了撇嘴,不满道:
“没什么。不过,你可以理解为,收到、知悉、哦!”
温以宁嘴角咧得更大,笑意更浓,“你阴阳怪气的本事还挺厉害。”
“谁让你不早点说的。”
“人家是客人,脚又受伤了,他是直接搭车上去的,跟我们不是走同一条路线。”温以宁解释道。
两人打趣的模样,落在陆靳言的眼里,一帧一帧,像撕裂他的心。
他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温以宁。
这条徒步的路线并不算长,是几座山连在一起的,大约四个小时便能到露营的地方。
山不算陡峭,可是路况不好,都是一些未开发的山路,走起来很磕脚。
走在半山时,陆靳言脚就开始疼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看到温以宁和顾野在一起的模样。
每当他想献殷勤时,顾野总是比他先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