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看了,人家已经走远了。”顾野兄弟陈飞宏叹了一口气,“何必呢?人家温以宁都让你不要离开她了,你非要走。走了你又不死心,非得包月住在温以宁上班必经的酒店,默默关注着人家。我看你就是嫌钱多。”
“你不懂,她没有想清楚。”顾野默默抿了一口酒,依然望着对方的背影。
“你还让她想清楚?”陈飞宏大声说道:“人家自己做饭,插花,事业做得蒸蒸日上,这不妥妥地证明了她自己一个人也活得很精彩吗?”
顾野失魂落魄地,走向沙发。
陈飞宏继续滔滔不绝道:“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怎么非得就她不可?”
“因为她教会了我如何爱一个人。”顾野低下头。
“那时候,我是家里的次子,没有在乎我,当然她也不在乎。我每日酗酒,留恋在花丛中。有一天,我意外撞见温以宁给陆靳言画人物肖像,写情信的模样。”
“我以为自己发现一段惊天的秘密。”顾野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微笑,“我试图通过追求温以宁来证明自己的魅力,一开始我只是她很觉得有趣,古板,后面被她,”
“我跟她说,我技术很好的,可以试试我。”
她只是笃定地说。“我不想过这种日子。因为我找到真正喜欢的人,所以我不在乎肉体的短暂欢愉,你只会一直陷入空虚,快乐,然后短暂地满足后,又被巨大的空虚淹没。”
顾野落寞道,“我不懂爱人,一开始我模仿着她的爱,爱她,后面我完全地沉浸下去。”
陈飞宏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他完全不了解这种抽象的说法。
正待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顾先生,有一叠信是寄给您,寄信的人,是温以宁小姐,请问您需要看看吗?”
顾野“唰”一声站起来,冲出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