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炳的那个人没说什么,另一个眼睛一瞪,吼道:“凭什么啊!”
“别忘了,你们脚底下踩着的,是吴爷的底盘,每年百分之四十,不为过。”
“可吴爷已经不在了!那是他老婆孩子,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供养着他们!二少,我敬您一声二少,不代表您的手,可以伸得这么长,何况目前邹氏还不是您一人说了算,我劝您啊,别太多、管、闲……呃!”
几乎没人看清邹言是怎么出手的。
等大家回过神的时候,嚣张的男子已经被掐住脖颈,抵在墙上。
右边的胳膊不自然地摆荡着,显然是脱臼了。
“鸿哥!”
“老大!”
一众手下呼喊着,躁动着,却没人敢真的上前。
“看来,你是没办法签名落款参与竞标了,既然这样,那就换别人吧。”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淡漠的眸子扫过去,“谁感兴趣?有能力的,尽管毛遂自荐,不过我的话放在那里,走出来之前先掂量掂量。”
二把手和三把手,蠢蠢欲动。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二少既然出面,那就表明,往后会一直管着这边。
虽说少赚点,但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