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也有罪。
不敢想象,等对方醒过来,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怒火。
纤细的指尖轻抚过淡色薄唇,她喃喃道:“快来惩罚我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嘀嘀嘀。
七点,闹钟响了。
姜海吟起身,洗漱完毕,也用温热的水,帮床上的人,擦拭了下脸和手。
然后坐在一旁,开始做晨间按摩。
医生交代过,这是每日不可缺的事,有助于病人的恢复和身体机能的保持。
虽然有请看护,但只要有空,她还是会自己来做。
七点四十,例行查房。
“各方面都挺好的,邹先生的体质很不错,器官功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姜海吟忍不住脱口道:“那为什么……”
话一出口,又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