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洗伤口,敷上药膏。
孩子刚要哭,一块麦芽糖就递到了面前。
“吃了糖就不疼了。”
谢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他如今是城里武馆的教头,
孩子们都喜欢这个话不多但总给糖吃的谢师父。
送走王婶,谢沉帮我收拾药材。
“听说,京城有消息来。”他状似随意地说。
我手上一顿:“哦?”
“萧景珩病了,卧床不起。”
谢沉观察着我的表情,“据说是郁结于心。”
我继续捣药: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谢沉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