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他低低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生气?”景稚垂着眸,骄矜质问。
傅京辞缓缓松开,认真地看着景稚,“你呢?你为什么生气?”
“早上的时候,你嘴上说着不用打扮,但我非要打扮,你还挺开心。”景稚闷闷地、饱含不甘的说着。
“我只是认为你在重视我的邀请。”傅京辞认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紧张。
景稚意识到误会了,便抬眸娇嗔地看着傅京辞,“我让你放我下来,你不依着我,让我生气,让我着急。”
“还有呢?”傅京辞温柔地询问,就像在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要先听她说完所有的委屈。
“还有你暗示我没资格管你。”
“你真的认为是这样吗?”
面对温声质问,景稚期期艾艾地躲着,别的不说,至少她管傅京辞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不愿意过。
“还有在车上的时候,你误会我的意思。”
她怨怼的解释着。
傅京辞下意识地揉了揉景稚的手,敛目平静地道:“知道了。”
他认为她心里是有他的,但不多,然而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往不至于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