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和身为白家千金,在整个宴会上都是有话语权的,厨司早早便按照两人的喜好准备好了单独的一桌菜。
景稚抚着旗袍坐下,拿起毛巾碟中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你和我说,你最近因为感情的事不开心,是因为江庭樾?”
两人相处自然,没那么多客套,落座后便自然而然地开动了筷子。
白宣和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他要和姜梵联姻的事了?”
景稚舀了一勺灵芝乌鸡汤,点了点头。
说起来,姜梵是傅家一位太太的侄女,身为豪门千金,突发奇想要给她当助理不说,一个多月前还和江庭樾一起被撞车,过几天就准备出院。
“你知道他说分开的理由是什么吗?”
“什么?”
“他说他太爱我,我很容易成为他的软肋,他不希望被人桎梏。”
“什么?”
不同于第一次,这次景稚是讶然的,不敢置信的。
白宣和夹了一块排骨到碗里,无奈地笑了笑:“你也觉得荒唐吧?时至今日我才知道自己遇人不淑。”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应该被说成是负累,加之罪名。”景稚愤懑地道。